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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大羽 约1950年作 A:无题II-477;B:无题II-482(两件) 蜡笔纸本

图录号:1006
拍卖信息
拍品名称:
吴大羽 约1950年作 A:无题II-477;B:无题II-482(两件) 蜡笔纸本
图录号:
1006
年代:
约1950年作
艺术家:
吴大羽
材质:
作品分类:
尺寸:
15×10.2cm;14.5×10cm
估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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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交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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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卖公司:
拍卖会名称:
专场名称:
现当代亚洲艺术晚间拍卖
拍卖时间:
备注:
声 明:
出版
〈吴大羽纸上作品上册〉(台湾,台北,大未来艺术有限公司出版,二〇一〇年),270、272及279页来源
亚洲重要私人收藏
吴大羽重视他的创作过程,认为此乃自诉心曲之途径。尽管他曾经明确表示作品不必署名,「让画自身去表达」,却不代表他不在乎作品有没有人欣赏;相反,在一首诗作之中,他透露了自己的心愿,希望一幅幅有如生命密码的绘画,能够获得也许素昧平生、却独具慧眼的知音人的共鸣。
《我把我一生的小心翼翼》
我把我一生的小心翼翼,
点点滴滴,经历了无数哽咽,
满是辛酸,记住心上。
通通写上一张洁白的纸张,
满满地好像是蚁阵,
并同蚕子,为的是要交给你,
一个不相识的,天外陌路的过客。
须弥芥子,方寸乾坤
吴大羽《无题II477》、
《无题II482》
吴大羽说自己的绘画「以天地为画框,点染心胸,可以把示寸衷,布须芥,指划去来」,当中「布须芥」一语尤为重要。其取自佛家「须弥纳芥子」的观念,意即把须弥山收纳于芥子之中,见诸绘画之上,即可理解吴大羽欲以有限之画面,体现其气魄极大的思想胸襟。在艺术家的纸上蜡彩之中,有一系列尺幅袖珍的作品,论色彩之缤纷、构图之丰满、结构之严谨,与其尺幅较大的油画作品殊无二致。《无题II477》与《无题II482》(拍品编号1006)的抽象结构具有京剧脸谱神髓,强烈的色彩夺形而出,将脸谱轮廓吞食、消噬。《无题II477》色调泼辣畅快,其抽象构成以大红色块面为主,经过靛蓝色线条的修正下,呈现一张略呈长腮短鼻的脸,隐隐可见京剧之中美猴王孙悟空的形象;《无题II482》五彩缤纷,其采用粉色系调子与短促的线条建构画面,特别是正中部份以蓝、黄、红、棕、黑诸色并陈,有如一张性格刚烈鲜明的大花脸。两幅有如肖像的抽象作品,将光色变幻、剧力贲张的舞台世界收纳于方寸之中,在艺术上产生一种浓缩而极具爆发力的表现性。
论「势象」
吴大羽的绘画从具象进入抽象,不止是表面画风之转变,更代表着艺术家在哲学、美学以至人生经验之完备。此一转折点,在他抗战时期幽居上海的岁月:其学成归国、在艺专执教的十年之间,一直担当着西方现代主义的引进者和传播者;而自离职幽居开始,则是他沉思静虑,总结数十年来的中西经验,开辟新途之时机。在漫长的八年里,吴大羽对外几乎断绝来往,有充足的时间潜心读书和思考,并将成果函授远在西南的学生。吴大羽独创的艺术观念和语汇,亦在此时与他的抽象作品同步诞生。作品乃观念之实践,观念乃作品之宗旨,彼此一体两面。因此,如欲深入解读吴大羽的抽象作品,则必须剖析其博大精深而不无艰涩的理论文字。其中「势象」一词,正是他毕生艺术理论之精要所在。
吴式「势象」,开启中国抽象之门
1941年4月,吴大羽给吴冠中的书信中,提到「示露到人眼目的,祇能于隐晦的势象。」这是「势象」一词的首次出现,亦是吴大羽抽象观念的核心。对于「势象」的概念,吴大羽随后解释:「这势象之美,冰清月洁,含着不具形质之重感,比诸建筑美的体势而抽象之,又像乐曲传影到眼前,似佳句而不与其文字」,信件后面还分别提到「东方势象美」、「势象之类的隐晦感兴」、「寄生于符记的势象美」。可知吴大羽对于「势象」的理解,是指具象世界里所存在的不着形迹之美,是对应西方「抽象」而产生的东方概念。
现代西方抽象绘画的诞生,可溯源至康定斯基(WassilyKandinsky)、蒙德里安(PietMondrian)和马列维奇(KazimirMalevich)组成的「蓝骑士」团体,他们在一〇至二〇年代所创作的抽象作品,基本元素为点、线面,以几何构图或随形色块构建画面,表现无形象之美;另一方面,毕加索(PabloPicasso)与勃拉克(GeorgesBraque)所创立之
「立体主义」,往往亦被纳入广义的抽象绘画,其重点在于透过不同视点,将客观物象解构与重建,打破西方传统绘画观念之单点透视法。吴大羽于二〇年代旅法,他所理解的西方抽象,正是以此两派为代表;若以吴氏之「势象」观念相比,则「势象」是来自「具象」与「抽象」的二元对立,具象世界之中,蕴藏抽象之美,而抽象之美,又依附于具象事物,两者有如钱币之一体两面,不能脱离另一方而独立存在。
吴大羽的「势象」观念,实际上是哲学中的认识论和本体论。能够掌握他对「势象」的理解,即能够明白为何吴大羽的抽象作品,经常可见具象元素,而这具象元素,又往往消蚀于抽象构图之中。吴冠中曾经援引吴大羽《无题》诗「飞光嚼彩韵」一句来形容「势象」,事实上,「飞光嚼彩韵」,即是以主观意志体验客观物象,从具象粹取抽象之美的过程。
「势象」里面的儒、释、道哲学
吴大羽在蕴酿其「势象」观念的时候,不是从绘画技巧和艺术形式入手,而是从儒释道、诗词和书法,追寻其哲学依据,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;西方的「抽象」与东方的「势象」,成为既属分庭抗礼,又可以彼此沟通的关系:吴大羽向诗词和书法求索,提出「无语符的书法和超形象的格局,是就时空的范围摆布下来的我的心里结构」,因为诗词之韵律,与书法的线条,即为数千年来中国最具代表性之抽象美学:韵律和线条,依赖文字而存在,却与文字内容无必然之联系,这正是「抽象」与「具象」对立而相互依存之关系。吴大羽这种二元辩证的思考模式,与道家「阴阳」、释家「有依空立」的宇宙观如出一辙;而「飞光嚼彩韵」所体现的主客结合,则呼应着战国庄子「天地与我并生,万物与我为一」、以及汉儒董仲舒提出的「天人合一」理论。
「势象」观念对吴氏门生之影响
因此,吴大羽将「势象」定义为东方的美学观念,实有其哲学上之理据,而非出于一种抗击西潮的民族主义情绪;相反,吴大羽在学术上更接近于一位胸怀寛大的世界主义者。其提出「势象」观念,用意在于对应「抽象」,有如桥之两端,使东西方现代艺术能够沟通交流。他曾经提到:「人们常说的东西方艺术结合,范围仍太小,太狭窄了……东西方艺术的结合,相互溶化,糅在一起,扔掉它,统统扔掉它,我画我自己的」、「所说的东方学西方、或西方学东方,这种说法太狭窄了,其实质是『异方』。艺术上此方学彼方,有什么好说的呢?」、「中西艺术本属一体,无有彼此,非手眼之工,而是至善之德,才有心灵的彻悟。」吴大羽的「势象」理论,实际上自四〇年代,已经通过书信传授于赵无极、朱德群、吴冠中、谢景兰等高足,及至赵、朱、吴、谢等赴法留学,适逢战后抒情抽象主义、抽象表现主义于欧美兴起,正好形成东方「势象」与西方「抽象」之合流。
由是观之,赵无极透过甲骨文进入抽象,以《风》作为第一幅正式的抽象作品,隐隐可见吴大羽「寄生于符记的势象美」之启迪;朱德群在五〇年代以中国书法线条创作抽象、谢景兰以音乐和舞蹈入画、以至于吴冠中的「风筝不断线」观念,都与吴大羽的理论一脉相承。吴大羽允称大师之师,断不止于他在艺专与一众名家有过授受之谊,而是他的理论体系,的确成为下一代的思想根苗,并按学生各自的才情际遇,发展和演变成不同面貌。吴大羽凭借他的言传身教,不仅将杭州艺专打造成中国最重要的现代艺术流派,其「势象」主义之成就,亦足以媲美法国抒情抽象主义及美国抽象表现主义,在现代艺术史上鼎足而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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