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录号/艺术家:

溥儒 花枝栖禽 立轴

图录号:2301
拍卖信息
拍品名称:
溥儒 花枝栖禽 立轴
图录号:
2301
年代:
--
艺术家:
溥儒
材质:
水墨纸本
作品分类:
尺寸:
77×26cm
估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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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交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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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卖公司:
北京保利
拍卖会名称:
2013秋季艺术品拍卖会
专场名称:
散珍集成——中国近现代书画
拍卖时间:
备注:
声 明:
题识:龙骧先生法赏,溥儒。钤印:旧王孙、溥儒 在二十世纪的中国美术史中,南张北溥,各擅胜场。斐然成为众所瞩目的大家。溥氏心畬(名儒一八九六—一九六三)以天潢贵冑,遭遇不时,虽不至于效八大山人之佯狂逐世,但也借笔墨遣兴,兼以维生。他学养功深,天真有赤子之心,当其运思舔笔,(溥师作画时,往往唇舌皆黑。)不论山水人物花鸟,皆富书卷之气,其小品尤多天趣。大千居士(张爰一八九九—一九八三)则挟湖海之气,驰骋南北,周游世界,天才学力兼至,以艺术作为入世之资,顺应潮流,活用人事,在二十世纪的中西文化交互激荡中,成为一位最多彩多姿的专业画家。在绘画上,水墨重彩,工笔泼墨,小幅巨幛,皆臻极诣,尽雅俗共赏之能事。从清末到民国,中国的二大政经与文化中心,一是在北方的北京(民国时的北平),一是江南的上海。当时的文学艺术界人士,不论是作家、画家、戏剧演员,都集中在此两地。如果要想成为全国知名的作家和艺术家,除了各自要在当地创立声望之外,上海地区的名家要到北方去闯码头,北京的名家也要到上海去闯码头,等到能在异地扬名立万,然后才算功成名就。溥师以皇亲遗冑之尊在北京的地位自是翘楚,二三十岁时的大千,在上海业已成名,好胜又好动,曾多次前往北京,结交名流前辈,以资观摩。画坛同道也钦佩他的才学和为人,尤其是长他十一岁的于非闇,更成了他的莫逆之交。于氏兼有报人的身分,不断的为大千撰文宣扬,于是大千的声名也在北京渐渐的响亮起来。大千对北方的老画家如齐白石等,固然是衷心尊敬,但在老辈之前,不免拘谨,不若与同辈画友,可以磅薄论艺,相互切磋。当时在大千的心目中,就只有溥师的诗、书、画全才,山水、人物、花鸟兼擅,气韵生动,风格清新,赢得大千的由衷钦佩,加之两人同以收藏、鉴赏知名,所以最为相得。溥、张二人的交往,是由名诗人陈三立的介绍,一九二八年大千前往恭王府拜访以后开始的。自溥、张结交后,大千虽仍以上海、苏州为其根据地,但几乎每年去北京。经过六、七年的交往,两人在书画上努力精进,各自在北京、上海的昼坛上建立更高的声誉,渐而有画坛人士提出「南张北溥」之说。关于谁是「南张北溥」一词的倡说者,说法有多种,据大千自己的说法,是当时在北京的福建诗人李释戡曾将大千与溥王孙,比之为昔之石涛与八大,但真正喊出「南张北溥」的口号,则是周殿候。周是琉璃厂的生意人,虽然真能识得溥张二人的才学相当而又各有千秋,但其目的,王要是出于他的商业广告作用,以及对大千的适时逢迎。至于将此说见诸文字,加以传扬普及的,则是在场的大千挚友于非闇。于氏虽长大千十一岁,但其时大千已长须飘忽,才学纵横,而且两人性情投契,于是乘兴在北平的晨报上写出(南张北溥)一文为大千捧场。自「南张北溥」的口号一出,大千在北方的地位得以建立,于是渐而达到了全国知名的声誉。事实上,溥张二人才力相当,而风格各异,于非闇当时在文中即曾将二人作一对比:「张……是写状野逸的;溥……是图绘华贵的。」后来曹靖陶也在(网师园读画小记)一文中,曾将溥、张二人做进一步的分析:海内以画名者众矣,求其天分高而功力深者,当首推张大千、溥心畬二家……大抵心畲高超而大千奇古,心畬萧疏而大千奔放。这些评语都具有一定的客观性,两人确实拥有极高的天份,极深的功力,是旗鼓相当的。大千自与溥师结识之后,(直至一九六三年溥师仙逝),其交往大约可以分为三个阶段:第一阶段为一九三○年代,直至一九三七年大千逃离日据的北平为止。这一段时期,他们两人合作画迹、相互题跋最多。第二阶段为抗战胜利,大千出川,在北平与溥师重逢时期,乃一九四五冬至一九四六两年间,为期极短。因为自此之后,溥氏与湖南的齐白石受邀前往南京上海,举行了「南齐北溥」的联合书画展,其后在江浙教学(杭州艺专)并旅游。第三阶段为中国大陆易帜之后的一九五O年代,溥师定居台湾,亦游香港日本:大千虽远居南美,但也经常来远东,因此也不时与溥师相聚。溥张两人相互推赏,可以从以下的数则题赠中得知梗概。一九三四年,大千北游京华,将己巳年(一九二九)所作的自画像请题,溥师以精楷三行题诗云:张侯何历落,万里蜀江来;明月尘中出,层云笔底开;赠君多古意,倚马识仙才;莫返瞿塘棹,猿声正可哀。一九三O年代,徐悲鸿也十分推崇大千,称他为「五百年来第一人」,大千则时常谦称:「我山水画不过溥心畬、吴湖帆、郑午昌、黄君璧。」一九四八年大千在北平推崇溥、吴等人:「中国当代画家,只有两个半,一个是溥心畬,一个是吴湖帆,半个是谢稚柳。」大千品评的标准,想必是诗书画兼擅,功力深厚,天才俊逸,兼有收藏与鉴别的眼光等。一九四九年后,溥张二人辗转海外,一九五五年(乙未十月)溥心畬老师正在日本,张大千先生自巴西道经台湾到达日本,筹备在十二月中举行的「张大千书画展」,当时黄君璧老师也在东京,因此大风堂门下的名厨陈建民以正宗川菜邀宴三位大家。席间不免谈到各人离乡背井的近况,尤其是大千在三年前携家挈小,不辞万里,由印度返港,再远避南美洲阿根廷,一年多后,因不得永久居留权,再迁巴西摩诘城郊一农场,建八德园,辟五亭湖。于是溥老师有感,吟诗一首,题在大千新近所摄的半身照片两旁:滔滔四海风尘日,宇宙难容一大千;却似少陵天宝后,吟诗空忆李青莲。好一句「宇宙难容一大千」,一方面道尽了大千远避共产政权,离家千万里的心境:一方面也衬出了大千的豪气。溥诗后二句,则以唐代天宝之乱后的杜甫(少陵)自况,而将才气纵横的张大千,比之于天才诗人李太白(青莲)。一九五七年的闰八月,溥师见到了大千作于一九四二年仿元代方方壶画法的山水大轴,笔墨疏放豪逸,不落常蹊,遂题于右方裱绫上:蜀客大千居士,天资超迈,笔踪奇逸,其人亦放浪形骸,不拘绳检,画如其人也。然其细笔则似春蚕吐丝,粗则横扫千军,尽后绘之能事矣!此幅雄厚奇逸,盖兴到之作也。仆识其人久,知之为多,今观此画,想见其掀髯雄辩, 为之惘然耳!这一则题语,最能将大千的为人与个性,活灵活现的表达出来,并且将大千在绘事上的成就与风格,扼要的加以总括,也表达了他由衷的赞赏。大千对溥氏的诗书画成就也是衷心赞佩,例如他在溥师所作「人马图」上题了赞赏之语,认为他是元代大家赵孟俯的再世:绝无顿掣之态,自然雄俊,五百年来,见子昂后身也。又在早年题时人学北宗画时,也曾赞赏溥画溥心畬致力此道,功最深,用笔设色,高步元人,叹为绝诣!一九五六年,大千在巴黎为郭有守作雪景小幅,引起他对溥师的钦佩赞美,他自题画云:并世画雪景,当以溥王孙第一,予每避不敢作。此幅若令王孙见之,定笑我又于无佛处称尊矣!这是借用黄庭坚题苏东坡名迹「寒食帖」的话,是自谦也是自尊的说法,因为大千以天下第二人自居。一九七二年,大千自序旧金山举行的「大千四十年回顾展」,列述他所敬仰的画家时曾说:柔而能健,峭而能厚,吾仰溥心畬。溥氏在一九六三年仙逝,在此之前,两人在传统画风上作出了集大成式的总结。而大千享寿直至一九八三,在溥氏去世后独步水墨画坛二十年,而在这一段期间内,大千发展出泼墨、泼彩的创新画风,使两人的画风大相迳庭,愈加分明,溥氏得传统文人昼的精髓,醇雅无尘,自是二十世纪中国文人昼的绝代风华,大千晚期则纵横绚烂,在吐纳传统之后,又开创出具有国际视野兼有启发后学的昼风,设使溥氏及见大千晚期作品,不知将作何等评语?或若天假溥氏以年,与大千同样长寿,又将在其生命的最后二十年中,其昼风将有如何的变化和发展?也是既令人玩味又令人无解的谜题了。南张北溥,除了在中国画史上有承先启后的非凡意义以外,而溥张两人逾半世纪间,自始以画相交,至终以礼相往的优雅文人风范,在二十世纪末的今天,更是令人缅怀不已。— 摘自《南张北溥》溥儒 PU RU(1896-1963)原名爱新觉罗·溥儒,初字仲衡,改字心畬,自号羲皇上人﹑西山逸士。北京人,末代皇帝溥仪的堂兄弟。清宗室,恭亲王奕欣之孙。自幼好学,经史子集、诗文书画无一不窥,有「南张北溥」之誉;又与吴湖帆并称「南吴北溥」。1914年,考入德国柏林大学。1925年,与满族画家组织「松风画社」。1930年,于北平中山公园水榭举办首次个展。1946年,与齐白石南下京沪开联合画展。1954年,以《寒玉堂画论》一书获得教育部第一届美术奖,并于1958年由世界书局印行,于同年12月举行画展。1959年,台湾历史博物馆为他举办个展。1962年,又一次来到香港举行画展,并在新亚书院艺术系讲学。出版《西山集》、《上方山志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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