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录号/艺术家:

陈丹青 1999年作 山水春宫字对

图录号:510
拍卖信息
拍品名称:
陈丹青 1999年作 山水春宫字对
图录号:
510
年代:
艺术家:
陈丹青
材质:
布面油彩
作品分类:
尺寸:
51×125cm
估价:
开通VIP查看价格
成交价:
RMB:开通VIP查看价格

HK:985878
USD:126364 GBP:0 EUR:0

拍卖公司:
中鼎国际
拍卖会名称:
中鼎国际 2006秋季拍卖会
专场名称:
中国油画 总成交额:5790.676万元 成交率:85%
拍卖时间:
2006年12月3日
备注:
声 明:
陈丹青像隐士般在异域“潜伏”十八年,近年返回本土,带回一批被时人误读为“古董”或“钻故纸堆”的印刷品山水写生油画,引起观众的鄂然、困惑、不解,并被继续误读着—这是好事。
在当今图像时代,艺朮家成为转换媒介,在历史与画布的双重平面上,这转换媒介似乎是超然的:往来古今、出入自由、无前无后、无我无他、物我两忘。在丹青的作品中,董其昌们的“国画”,变成了布面油画;机器印刷的复制品,变成了人工手绘的写生原作。他画的是印刷品,根本不是山水画,丹青自己说:这些画是我画〔动词〕的,又不是我的画〔名词〕,我可能在画“画”与“印刷品”、“画”与“画家”的关系,那是一种暧昧的,有待了解的关系。
陈丹青的命题,不同于马格丽特的悖论式的命题。后者画了一个烟斗,然后郑重宣布这不是一个烟斗,因为那只是表象。将丹青的画误读成“古董”的人,也上了表象的当。禅宗偈语说:你能以手指着月亮,但千万不要将手指误认作月亮。丹青的绘画试图系统地击破任何对图像世界的视觉武断,使表象同时具有超越表象的内涵。照他的说法,山水画“总管”董其昌并不在意真山真水,而意在“山水画”,丹青则不在意“山水画”,而意在图像与复制品之间的视觉差异。是他在“画画”,还是画在“画”他?丹青与董其昌一样,关心的不是“个人风格”〔非个人化、非风格化〕,而是绘画所蕴涵的种种“问题”。
丹青说:中国早已进入印刷品和媒体时代,而绝大部分画家仍活在传统油画大美学里,所以会诧异我画图像,其实我还是在画“我看见”的,当今时代,印刷品差不多已经是我睁眼观看的“第一经验”了。
丹青近期的作品难以为国内的观众所了解,是因为他晚近的作品脱胎于他前期〔90年代初〕临摹与并置的作品,他在十多年前早已开始从新闻图片与印刷品那里寻求架构。“挪用占有”,指的就是他的这类创作。机械复制绘画,他就用绘画再来“复制”这些“复制品”,将之还原为手稿与“原作”。但那已不是“原作”,而是“不同的重复”,熟悉的事物,在这重复行为中变得陌生了。
丹青使用图片也出于全然的自觉,他是图像文化中的另类同路人,他关心图象的内容,相信图象的“样子”,从不篡改图象,使图像在画布上再次“变成”绘画。在书籍画册静物系列之前的图像并置系列〔他为此画了五、六年时间〕,使不同图像自行叙述,同时叙述,互相抵消,又彼此强调,这些图像的并置效果,使误解成为正解,无为意味着有为。
在作为素材的图像文本和作为主体的作品之间,存在着观照的距离、批评的空间,“反讽”,就是这距离与空间中常见的标志。丹青的作品,既是写生,又是反写生;既是传统写实,又以此质疑传统写实,就象艺朮革命,有时也是反艺朮革命,譬如,那位“现成品”概念的提出者杜尚。
如果非要插标签,谈主义,丹青的作品是否可以称为“观念图象写实主义”?作为印刷、火药等四大发明的后代,陈丹青与蔡国强显然运用着相似的谋略,在平面与装置的不同手段不同领域中,在当代艺朮景观中,演化,并遥远地响应着古老的中国文化。如果蔡国强是震撼性的,那么陈丹青可以是非震撼性的。在视像的阴阳两极,它们互为表里,透射着同一的智慧。作品不在大小,也不在震撼,而最终取决于内涵。毕加索的《格尔尼卡》极大,杜尚的《泉》极小,也是同样道理。
简单说,无处不文本。这世界就是个大文本,每个区域就是小文本,文本交叉互渗就是超文本。论中西文化,西方是阳文本,中国是阴文本,阴中有阳,阳中也有阴,互相观照,互相补充。文本先于文本的说法而存在。文本一词,据说始自六十年代,为巴特尔等人所创。他还说过,作者不是文本的源头也不是终点,只是个转述者,作为解读者的再创造,文本指向类似乌托邦境界的快感体验。
丹青就是一个转述者,也是一个再创造者:他在画他的解读,他的解读又实现为他的画。
丹青画得就是“画中画”,就是超文本。这位东西方主流社会的另类边缘人〔他对此身份自信而肯定〕,运用东西方的文化体验,通过不同图像的并置〔可称为多元论〕予以观念表达,又运用东西方智慧,通过单一图象的双重同一性〔可称为一元论或合二为一〕进行文本转述,从机械复制到绘画复制,从印刷品到油画原作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彼此交汇,出神入化。在不同文本的反复转述之间,他实现了对单一文本样式的超越,但这超越用的是既直接了当,又不易觉察的方式,他似乎故意在制造误读:我们谁没有看过画册?我们真的“看见”了画册吗?
坦希常对丹青说:绘画,现在是在非常困难的时期。丹青知道,但他不在乎,他执意要把印刷品“还原”为绘画。他们都知道,前卫早已死了。
在所谓后现代多媒体时代的超文本现实里,历史不再线性,空间不再立体,时间也被夷为平面— 新的就是旧的,旧的可以是新的,前卫就是后卫,后卫也能是前卫。一旦进入这样的“情况”、“情境”,艺朮家便有可能接近并触探当代艺朮的内在“真实”:以我的理解,丹青正在做这样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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